喘息稍定,江潯才扯破自己的t恤將傷口包扎完畢。看著孔鶴緩緩拿起散落地面的手術(shù)刀,兩個人眼神久久對視著,卻沒有人愿意首先打破沉默。
終于不知道過了多久,孔鶴終于耐不住性子,走過去扶了江潯才一把,沒話找話道:“你早就看到了墻邊那里有個滅火器,所以故意將鬼嬰吸引到這邊來?”
江潯才勉強笑了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孔鶴扶他慢慢站了起來,嘆息道:“沒想到你這人還挺陰的!”
江潯才眼珠子一轉(zhuǎn),索性單刀直入,“你是才南道齊家的人?”
孔鶴再次嘆息了一聲,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我的真名叫齊強!”
江潯才眨了眨眼睛,“齊強?聽起來怎么像是個洗衣粉的名字?那我以后應(yīng)該叫你孔鶴,還是叫你齊強?”
孔鶴沒好氣道:“廢話,你說呢?對了,我問你,你到底是屬于哪一派的?你的師父是誰?還有你手里的這個羅盤是什么東西?”
江潯才的回答只有四個字,“無可奉告!”
孔鶴也笑了,笑得有點陰森。他突然把右手上的手術(shù)刀抵在江潯才剛剛包扎好的咽喉上,悠悠道:“如果你不說,那我也只好殺人滅口了!”
江潯才凝視著他的眼睛,忽然道:“你不會的!”
孔鶴忍不住問,“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