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潯才道,“你不敢!再說,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你殺了我,你也要坐牢的!”
“我現(xiàn)在殺了你,又有誰知道?”
江潯才張開嘴巴,正想說話。就在這時他看了一眼孔鶴的身后,忽然露出一個詫異的表情。誰知孔鶴不但沒有回頭,而且眼睛眨也不眨的盯住江潯才,道:“你這招實(shí)在有夠古老,恐怕三歲小孩也不會上當(dāng)?shù)?!你真?dāng)我是白癡么?”
話音未落,江潯才已趁著孔鶴說話的功夫額頭上的天眼倏然張開,一道紅光閃過之后,孔鶴的手術(shù)刀“當(dāng)啷”一聲重新掉在地上。此刻,他的眼前已產(chǎn)生了幻覺。
等到孔鶴的意識重新清醒時,手術(shù)刀已架在孔鶴的脖子上,另一端則被江潯才捏在手里??Q見狀立刻又吃了一驚。
江潯才淡然一笑,道:“你不是白癡,只不過太笨了一些!現(xiàn)在你該明白了吧,就算我受了傷,你一樣不是我的對手!”
這時孔鶴已說不出話來了。除了有些喪氣之外,孔鶴的臉上,也有幾分迷惑和不解。“好,今天就算我栽了,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剛剛你到底用了什么法術(shù)把我的刀子搶去了?”
江潯才還是四個字,“無可奉告!”
看著就江潯才的臉上一副軟硬不吃的樣子,孔鶴只好攤了攤手,苦笑道,“那好!我認(rèn)輸,今天就先不說我們的事情,只說這鬼嬰。你認(rèn)為這東西是怎么來得?為什么非要附在這家酒樓里面?雖然這里的菜式很不錯,但是如果它真的貪吃的話,去那些星級酒樓不是更好么?”
江潯才將手術(shù)刀還給了孔鶴,后者連忙將刀收好,表示自己是真的認(rèn)輸。江潯才這才反問,“你認(rèn)為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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