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觸電一般,我慌得縮回了手,整個人也從迷迷糊糊的醉酒狀態(tài)中抽離。
再看向紀(jì)云州時,只見男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喉結(jié)滾動。
仔細(xì)一瞧,只見紀(jì)云州雙手搭在我的左右,整個人呈環(huán)抱狀圍繞在我面前,近在咫尺,隱約間還能嗅到他身上若有似無的木質(zhì)香調(diào)以及溫?zé)岬谋窍ⅰ?
我的心不受控制的小鹿亂撞。
連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我……我喝多了……”
“然后呢?”低沉沙啞的語調(diào)縈繞在耳邊,紀(jì)云州全神貫注的盯著我,“夢見我了?”
心跳似漏了一拍,我不安的看向面前的男人,卻從他漆黑的眼眸里看到了閃爍的欲.火。
四目交織,男人越湊越近,我的心也跟著緊繃成一條線,不由自主的閉上了雙眼。
像夢,卻又不像是夢。
剎那間,我只覺得嘴邊濕潤,男人柔軟的唇瓣猝不及防的落在我的雙唇上,整個人壓了過來。
霸道,迅猛,像獵豹吞噬獵物,短短幾秒鐘,紀(jì)云州已經(jīng)撬開了我的雙唇,唇舌交纏,撩的我呼吸越發(fā)沉重。
他慣來是調(diào)情的好手,不出片刻,我的整個身子就像是被火點燃,呈星火燎原之勢。
紀(jì)云州似乎很急,那只手順著我的旗袍分叉口伸進來時,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帶著薄繭的指腹掠過我的皮膚,男女之間的原始欲望在這一秒迸發(fā)出來,我甚至有種下一秒他就要把我撕碎吞下的錯覺。
我從紀(jì)云州粗魯?shù)膭幼髦胁煊X到了占有和掌控,很明顯,他也喝多了。
但為什么是我?為什么偏偏是我?
他都能冒雨帶著鄭欣然去看江景,為何在有需要時卻第一時間找我?
思緒的出神被紀(jì)云州察覺,他喘著粗氣盯著我,我也呼吸急促的看著他,四目交織時,我哽咽道:“這么急,怎么不找她?”
像是被突然點到了命門,男人的眸子一秒灰暗,緊接著就露出了敗興的神色,沉聲道:“她還小,舍不得?!?
如遭雷擊,我滿臉錯愕的看向面前的男人,一顆心從天上摔到了地下,摔得七零八碎。
是啊,她小,她單純,他舍不得碰,所以他紀(jì)云州有需求的時候就第一時間找到我?
所以我沈弦月于他而,算什么?
我跌跌撞撞的回了房間。
對著洗漱臺洗了把冷水臉后,整個人才稍微恢復(fù)理智。
我本以為我會哭出來的,但很奇怪,看著鏡子里狼狽的自己,我竟然哭都哭不出來。
勁還沒緩過來,我的耳旁卻響起了聒噪的門鈴聲,往貓眼里一看,竟然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是鄭欣然。
是啊,她年輕,她俏皮,她活潑她可愛,所以紀(jì)云州才像寶貝一樣捧在手心吧?
但這個時候她不在宴會,來找我做什么?
我?guī)е苫蟠蜷_了房門。
“師姐,原來你在房間啊,”小姑娘上下打量著我,禮貌道:“宴會還沒結(jié)束你就突然不見了,可把我們著急壞了?!?
我給自己找托詞:“喝多了,我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間。”
“這樣啊,”鄭欣然點頭應(yīng)和,視線卻在我的房間里來回掃視,“那師姐有看到云州師兄嗎?他的電話也一直打不通呢?!?
我看著小姑娘晦暗不明的眼眸,竟莫名地有種被捉.奸的既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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