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梨抬頭,眸子凝結(jié)著水汽,難過地看著蕭承瀾:“陛下從前還有比今天更累的時(shí)候呢,還是會(huì)與臣妾親近的。今天都是借口,是陛下不想和臣妾親近了是不是?還是說,陛下不行了?!?
蕭承瀾聽著江映梨一句接著一句,每一句都聽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
“江映梨,你又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他今日也吃了鹿肉,的確很補(bǔ),他現(xiàn)在都覺得帳內(nèi)有些熱了。
他盡力只讓江映梨趴在自已的胸膛上,其他地方都避免接觸,免得惹出什么事,她倒好。
江映梨沒得到親近,還被連名帶姓訓(xùn)斥了一通,委屈得不行了,當(dāng)即就躺下背過身去,不理他了。
蕭承瀾看著床榻中間空出一大片,他長臂一伸,將人攔腰抱回來。
“好了,來朕懷里,朕親親你。朕怎么可能不想與你親近呢?”
江映梨哼唧一聲,不愿意動(dòng),蕭承瀾強(qiáng)硬把她身子掰過來。
吻層層深入,江映梨漸漸就迷糊了,方才涼了半截的心得到了撫慰。
她安寧下來,困意就襲上來了,親著親著就不回應(yīng)了。
蕭承瀾看著闔上雙眼睡著了的人,懲罰般地咬了咬她的唇瓣,退了回去。
他按了按眉心,向下瞟了一眼,深感無奈。
若是平常倒也罷了,今日大補(bǔ)了一番,又被撩撥,決計(jì)是不能等它自已好了。
蕭承瀾摩挲的一番,從一堆衣物里摸到了那個(gè)薄薄的布片子。
他側(cè)眸看了一眼身側(cè)睡熟的人。
他知道,江映梨只要待在他身邊,能睡得雷打不動(dòng)。
他抓著那布片子,牽住了她的手。
......
翌日一早,江映梨一覺醒來,蕭承瀾已經(jīng)不在身側(cè)。
倒是秋霞在跟前忙忙碌碌,趴在地上看底下的床縫。
“奴婢吵醒娘娘了嗎?”
“沒有,我自已醒了。秋霞,你在找什么呢?”江映梨睡眼惺忪地問了一句。
秋霞滿臉疑惑:“娘娘,您昨日換下的衣服,奴婢說今早拿去洗的,結(jié)果有件小衣竟找不到了。”
秋霞一邊找一邊還在念叨。
“昨日明明疊好了,小衣就放在第二層呢,怎么會(huì)不見了?!?
江映梨想起上一次丟小衣的事,渾身一激靈,趕緊道:“這個(gè)...這個(gè)不重要!不找了,秋霞,你快去傳早膳吧,我已經(jīng)餓了?!?
秋霞趕緊從地上起來去叫人傳膳。
雖然這幾日在皇家別苑,但還是有一些政務(wù)要處理,江映梨吃過早飯去找蕭承瀾,然后才和他一起去了獵場。
今天蕭承瀾并未上場,只有幾支獵隊(duì)進(jìn)林子里比賽。江映梨如愿和他黏糊了一整個(gè)上午。
下午,蕭承瀾又借口商談軍務(wù)去換了一次藥。
江映梨正準(zhǔn)備照例午后小憩一番,卻不妨顧曉然突然上門。
江映梨對顧曉然的印象只有她拒絕了自已封賞這件事,她對她說不上討厭,但也沒過多的好感。
而且,顧曉然也并不熱衷于和后宮的其他人打交道,也不知今天怎么突然找上她。
但陛下禮重顧老將軍,江映梨也客氣接待了顧曉然。
顧曉然一邊吃著茶,似不經(jīng)意間提起昨日的事情。
“嬪妾昨日做錯(cuò)了一件事,嬪妾心里很惶恐,想求娘娘寬恕。”
江映梨隨口問道:“什么事?”
顧曉然看著江映梨的臉,試探著說道:“嬪妾昨日在山中遇險(xiǎn),差點(diǎn)沒了命,幸得陛下相護(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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