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柏說:“我從來就沒嫌棄過你?!?
    滿月的手在替艾柏解扣子。
    艾柏轉(zhuǎn)過身來,扶滿月在床上坐下,滿月有點不舍,還是松開了手。
    艾柏在滿月對面坐下,一時找不著話題。
    已經(jīng)很晚了,滿月說:“哥,太晚了,你回去吧?!?
    艾柏猶豫著。
    坐了一會,滿月又說:“哥,你是我心里唯一的男人?!?
    艾柏笑笑,沒出聲。
    滿月趕艾柏走:“哥,你走吧,姐在家等著急了。”拉起艾柏往外拽。
    艾柏一出門,滿月立即關(guān)上了門。艾柏在門口站了一會,他聽到滿月在房間里失聲痛哭。
    回到車上,艾柏久久沒有發(fā)動汽車。一會,手機有信息進來,是滿月發(fā)的。
    艾柏看信息:
    請允許我叫你一聲我的愛人,之前,我很臟,我從來不敢喊你哥?,F(xiàn)在,我是干凈的了,我想干干凈凈叫您一聲大哥。我還想干干凈凈的把自己完完全全給你,但我清楚自己不配。在你沒來之前,我把自己洗了無數(shù)遍,直到我認為干凈了,才打你的電話。大哥,我的心早已被你挖走了,我愛你,愛得愿意為你去死。我想在這種愛中和你有一次水乳交融的歡樂,那我一輩子也不會后悔了。忘了我吧——我的愛人!
    看完信息,艾柏有一種沖動,他跳下車,急匆匆走進賓館。當他要上電梯時,又停住了。
    艾柏回到了車里。一切都過去了。一切從艾柏腦中淡出。唯一清晰的,是滿月在痛苦中流出的那一癱血,宛如一朵綻放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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