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伴著怒火在心口燒得猛烈,他加重手指力道,掐的她頓時紅了眼,
“至于你...”他嘲諷道,“就是個解悶的玩意,少在這里妄想。”
欲念找到宣泄的理由,開了閘一樣再也攔不住,他猛地吻上!叼住殷紅的雙唇,叫她再也無法辯駁一個字。
...
...
夜過半,院里的喘息漸停,
少女靠著假山,低著頭,默不作聲地挽起長發(fā),粉裙子蹭的全是灰,皺巴巴地掛肩頭,勉強(qiáng)遮住鎖骨間的痕跡,
沈淵展開寬袖抖了幾下,散去衣袖間裹上的香味,
他理好衣襟,清了清嗓子,
少女搶先開口,“我知道...我不會說出去的,不然你要我好看?!?
要說的話被人給搶了,沈淵再次被折了面子,他不自然地咳了兩聲,冷聲道,“出去找守門的小廝拿出行令,往西走第五個街口有家藥鋪開通宵,隨便抓點(diǎn)藥回去應(yīng)付便是?!?
酒釀系衣帶的手一頓,往西第五個街口...再走一會兒就能到舅舅家了,
細(xì)想來她已經(jīng)快一年沒見到妹妹了,也不知那個小妮子現(xiàn)在長多高,睡覺踢被子的毛病改沒改...
兩人心照不宣地不再多,齊刷刷地整理衣服,
一抬頭,
同時倒吸涼氣!
…
“絮兒…你怎么…怎么醒了…”
沈淵只覺五雷轟頂,半邊身子都麻了,他從沒這么恐懼過,連上前的勇氣都沒有,只能手足無措地訕笑著。
酒釀又是羞憤又是愧疚,根本不敢往女子那里看,只是匆匆行了個禮便低頭跑開了。
…
宋絮環(huán)抱著自己,瘦削的身軀依靠在小門邊,滿眼透著失落,
“她是誰…”少女問,
“你什么時候來的…”沈淵笑的很小心,想摟上她肩頭,被不客氣地反手擋了回去,
“在她想逃被你抓著腳腕拽回去的時候。”宋絮抬起頭,眼波流轉(zhuǎn)的雙眸變得冰涼,睫毛上淚珠未干,“磚地那么冷,你都不帶她去屋里?”
“她哪配…”男人軟下聲給自己辯解,“她就是那個試婚的…大晚上跑來找我…攆都攆不走。”
“攆不走所以就脫她衣服了?”
“絮兒…你聽我解釋,我這么做是有原因的,不管你信不信…真的都是為了你…”
男人雙手捏成拳,捏的骨節(jié)發(fā)白,欲火散盡,怒從心底起!臉上卻依然掛著笑,害怕嚇到心上人,
一切的起因都是因?yàn)槟莻€丫鬟擅自跑來!不扒她層皮簡直對不起絮兒受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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