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兒,楚云呢?”
國公夫人一踏入大堂,便迫不及待問起楚云,想看看楚云肚子里還沒出生的孫子。
“娘,云兒累了,在房里歇息?!蹦珪r澤面不改色的說謊。
盯著神情懨懨的黃婉婉,特意抬手指了指正房。
國公夫人一聽這話,面上一愣,隨即就想去正房看楚云去。
墨時澤攔著她,“娘,云兒已經(jīng)睡著了,不要去打攪她。”
“哦,好?!眹蛉税涯_縮回了,一屁股坐在墨時澤的對面。
黃婉婉聽到這話,臉色愈發(fā)難看。
她裊裊婷婷的走到墨時澤的身邊,柔聲問道:“時澤哥哥,難道你不想解毒?”
“哥哥”兩個字從她嘴里蹦出,墨時澤起了一聲雞皮疙瘩,盯著她的眼睛沒說話。
墨國公急切的走過來,“是呀,澤兒,你不想解毒?”
“爹,我很想解毒,只是洛夫人真有解毒的法子?”
墨國公去看黃婉婉,國公夫人也焦急的看向她。
黃婉婉得知楚云懷了孩子,有些急火攻心,“時澤哥哥,我知道解毒的法子,只要你答應(yīng)娶我,并且把楚云送走。”
“不行!”國公夫人第一個跳出來反對,“楚云懷了澤兒的孩子,無需急著把她送走,等她生下孩子再說不遲?!?
黃婉婉急切的看著墨時澤,心急如焚。
墨時澤收回視線,聲音猶如寒霜般刺骨,“洛夫人,沒別的事就請回吧。”
黃婉婉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心里發(fā)苦,“時澤哥哥,你為了楚云,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了嗎?”
墨時澤簡直聽得想笑,不懂醫(yī)術(shù)還在這里裝模作樣,“洛夫人,并非我不珍惜自己的性命,而是我實(shí)在難以相信,你能知曉解毒之法?!?
“我身上的毒,天下多少名醫(yī)都束手無策,你說你可以?誰會信?”
“我真的知道!只要你答應(yīng)我提的條件……”黃婉婉聲音顫抖,甚至帶著幾分哀求。
“你根本不知道?!蹦珪r澤斬釘截鐵地打斷她。
“時澤哥哥,你為何就是不肯相信我?”黃婉婉眼眶里蓄滿淚水,模樣可憐至極。
“既然你聲稱知道解毒之法,那就詳細(xì)說來聽聽。若你能講得頭頭是道,我自然會信你?!蹦珪r澤雙手抱胸,就這么看著她。
這謊說得,簡直四處漏風(fēng)。
黃婉婉張了張嘴,卻又閉上了。
解毒的關(guān)鍵之物,寧鈞銳至今還未找到,此時說出來,不過是自討沒趣。
墨國公見她這樣,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冒了起來,“洛夫人,你是在拿我們尋開心嗎?”
“不是這樣的!我真的知道解毒之法!”黃婉婉急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一種被寧鈞銳欺騙的憤怒和委屈涌上心頭。
“哼!既然知道,那就別吞吞吐吐,痛痛快快說出來!”墨國公冷哼一聲,語氣愈發(fā)不善。
今天為了這事兒跑這一趟,他顏面盡失。
黃婉婉還未和離,心里就惦記著澤兒,如此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子,要不是她說能解澤兒身上的毒,他連見都不愿見她。
黃婉婉欲又止,樣子楚楚可憐。
真的沒法說,她要是說解毒的東西還沒找到,豈不是在自扇嘴巴。
墨時澤冷眼看她,開口趕人,“洛夫人,回去吧,要是被洛家人知道你出現(xiàn)這里,還不知會編排出什么流蜚語呢?!?
黃婉婉站著不動,不愿意離開。
不愿意回去面對只會冷臉對她的夫君,以及只用厭惡的眼神看著她的婆母,還有只會做表面功夫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