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緩緩地說道:“從今天起,七日之內(nèi),我會將這枚印章的煞氣渡盡?!?
“七日之后,我將干凈的寶印還給你,你再把費用給我?!?
“記住,這七天之內(nèi),不要來打擾我,否則,壞了我的法事,引火燒身,那后果,可就不是五十萬能解決的了?!?
“好好好!都聽先生的!我懂!我懂!”黑狗忙點著頭,哪里還敢有半分懷疑。
他一直把我們送到了巷子口,點頭哈腰,那副恭敬的模樣,跟他之前踹門時的囂張,簡直判若兩人。
我拉開車門,一屁股坐進了后座。
直到車子開出兩百米遠(yuǎn),胖子才終于松了口氣:
“臥槽九川,你不知道,我他媽的剛才在旁邊看著,那姓黑的,愣是被咱甲哥給忽悠瘸了?!?
不過他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張肥臉又垮了下來:
“不對啊,甲哥!這枚渡我印,咱們不是要拿去給白先生當(dāng)投名狀的嗎?”
“是啊?!蔽尹c了點頭。
“那你剛才跟黑狗說,七天之后,要把干凈的寶印還給他,到時候,咱們拿什么還給他?”
胖子一臉的困惑,“咱們總不能把這印章送完禮,扭頭就跟白先生再要回來吧?”
聽到胖子的疑問,連一直專心開車的九川,都忍不住從后視鏡里看了我一眼。
我看著他們兩個那緊張而又困惑的表情,笑了。
我拿起旁邊座位上的那個木盒子,打開來,將那枚在黑暗中依舊散發(fā)著妖異紅光的血玉印章,托在了手心。
“誰說,咱們要還給他這個了?”
“???”胖子徹底懵了,“不還這個,還哪個?這玩意兒,天底下就這么一件?!?
我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緩緩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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