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白黎聽到這些話,表情由麻木呆愣轉(zhuǎn)變成震驚,最后眼底的灰心喪志也再次恢復了幾分明亮和激動。
“圖媽,你說的都是真的?”
“這個沈清薇,竟然爬了燼川的床?”
“原來她肚子里懷的是燼川的孩子,難怪……難怪??!”
“我說燼川怎么可能會向她求婚,原來是因為她肚子里懷了燼川的骨肉,所以燼川才逼不得已的!”
“我就知道他有自己的苦衷!”
圖媽看到喬白黎這么激動,心底更確定了,這個女人愛小川已經(jīng)愛得失去了理智。
剛剛季燼川對她都那副態(tài)度了,她竟然還能在心底原諒他。
就是可惜,她的身份和小川也注定不可能的。
不過,卻不失能為自己所用的一把好刀。
圖媽眼底瘋狂的流動著算計,但一抬頭時卻又恢復了對喬白黎的真情流露:“是啊喬小姐,小川曾經(jīng)和你那么好,如果不是因為心底知道和你不可能的,又怎么會這么對你呢?”
喬白黎:“可我根本不在意啊!”
“我能一輩子不結(jié)婚,但他這么做……還是傷了我的心了。”
“不過,這也沒什么,我理解他。”
“他需要季氏的繼承人嘛。”
“可恨的是,這個沈清薇竟然手段這么高明,還把姑姑都給騙得團團轉(zhuǎn)了,我又怎么能眼睜睜地瞧著呢?”
“姑姑和燼川都需要盡快意識到,這個女人只會害了季家。”
“圖媽你說得對,我要把燼川和姑姑都拉出這個女人的算計才行!”
“目前只是求婚而已,一切都還來得及!”
說著她一把抓住圖媽,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動力。
“圖媽,你,要幫我!”
說著,喬白黎的整張臉便都已陷入一片陰霾之中。
沈清薇聽夏朵來報后,立即低‘呵’了一聲。
季燼川耳朵很好,聽見了。
不過他卻是先俯首低聲問沈清薇:“什么時候,你在家里都有心腹了?”
沈清薇睨他一眼:“這么大個宅子,沒有心腹等著被人拆骨入腹唄?”
“季先生覺得我眼兒多了?”
季燼川低笑一聲:“薇薇做得對,甚得我心?!?
說著他才看了一眼夏朵:“讓費臣給你漲工資?!?
夏朵差點兒歡呼。
還這么近距離地磕上她的cp,激動得嘴都差點兒咧到耳根子去了。
等夏朵下去后,沈清薇才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呵欠。
季燼川意識到她累了。
雖然宴廳里還有不少人,但他已經(jīng)沒有閑心再陪著待下去。
而且,剛剛那一出后,整個宴廳也沒有任何人敢再上前來和他們兩個攀談,甚至連眼神都不敢再瞥過來,生怕被季燼川誤會他們在背后議論他的未婚妻。
就這個沈小姐,自己的性格也挺猛的。
誰沒事兒敢去得罪她?
不得不說,今晚這一處威懾,已經(jīng)迅速將沈清薇的形象在整個季家所有親戚面前,都立了起來。
季燼川讓費臣告訴喬舒儀一聲,而后就帶著沈清薇上樓去了。
等他們一走,原本壓抑緊張的宴廳瞬間輕松了許多。
季燼川將沈清薇送到她房門口。
有些不舍地放開她的手,季燼川親自將她房門打開:“早點休息,今天辛苦你了?!?
說著他便自然的上前,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沈清薇還有些不適應(yīng)這么多的親密接觸,所以微微有些僵硬。
全然忘了,今晚是誰主動先吻上去的。
季燼川察覺到了她的僵直,反而一笑:“慢慢適應(yīng)?!?
“以后,會越來越多的。”
說著他又抬手溫柔地摸了一下她的肚子。
“他們乖不乖?”
沈清薇全身瞬間繃得更緊了,快速的點著腦袋:“很乖。杰森說,最近可能會有胎動,讓我多留意一點。”
“不過他到底不是專業(yè)的產(chǎn)科醫(yī)生。”
“讓我過兩天,再去醫(yī)院按照流程產(chǎn)檢?!?
季燼川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這幾天的行程,隨后開口道:“我陪你去。”
“作為爸爸,我會盡快地參與到這個過程中來的?!?
說著他看了眼時間,而后直起身子,“進去吧?!?
“早點休息,明早八點,我來房間門口接你?!?
沈清薇還有些奇怪:“八點,來接我?”
“為什么起這么早?”
季燼川微微一笑,盯著她眼睛認認真真說道:“怕你反悔?!?
“所以,領(lǐng)證?!?
領(lǐng)證?
明天?
這么著急?
沈清薇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最后干脆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