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喜歡她,喜歡她?
展凝目瞪口呆。
“嗨,我不是那個意思,此喜歡非彼喜歡,我的意思是總裁愛靜,所以那棟別墅里平常就他自己,他當然希望有一個頭腦機靈,干活穩(wěn)妥的人去了,最重要的,長得還得順眼,我看了看,也就你最符合了,總裁喜歡機靈的員工,放眼南氏,就你,而且,五倍的工資呢!”于經理伸了五個手指頭,“再說了周六,你也沒事干?!?
看起來今天只要展凝不接受,于經理肯定會軟磨硬泡下去了。
展凝答應了。
其實她心里是這么想的:上周末喬與時沒有約她,她在家里都打扮好了,可是最后什么都沒有,如果這周還是這樣的話,那她得多尷尬?
所以,還是給自己找點兒事做。
這周喬與時來找展凝吃過一回飯,席間,喬與時拿著餐巾紙給展凝擦了一下嘴。
“怎么吃飯還跟個孩子似得?滿嘴都是?!眴膛c時很溫和地對著展凝說道。
他確實不是直男癌,可那個人是南仲謙,他就覺得有一種被欺騙了的感覺。
“展凝,周末去歡樂谷玩吧,我上周有事,也沒約你?!?
呃,可是展凝已經答應了南仲謙的邀請了呀。
如果貿然告訴喬與時,自己答應的是南仲謙,那他肯定會生氣的呀。
可她還是挺想和喬與時去歡樂谷的,想了想,她說,“我得看看周末我們公司有沒有別的事情,如果沒有事,咱倆就去,好嗎?”
喬與時點了點頭。
晚上,回家。
給南仲謙打電話,說周末的時候去不了他家了,因為要和喬與時去歡樂谷。
那頭,南總沉默片刻,似乎在翻看什么東西,之后說了一句,“好?!?
答應得太輕松了,怎么展凝感覺有詐?
這周展凝還是在緊鑼密鼓地做珠寶的設計,當然,策劃部的事情也不能落下,好在她腦子不笨,策劃的事情早就上手,設計恒氏珠寶和總裁配合得也很好,總裁這兩天沒有故意找她的茬,畢竟他設計珠寶就是掛名。
想不到的是,周六竟然下大雨了,傾盆大雨打在窗戶上。
吳逸飛沒得干,就在家看片。
喬與時給展凝打電話,說下大暴雨了,去歡樂谷的計劃只能暫時擱淺,而且今天下大雨,讓展凝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呃,第一次約會,又泡湯了。
于經理的電話打來,問展凝在干嗎。
估計總裁還沒有和于經理把展凝請假的事情通過氣,于經理是來看看自己的工作做得到位不到位的,問問展凝去了總裁家里沒有。
展凝覺得反正今天也沒事兒,還不如去賺五倍的工資去,再說了,都答應于經理了,也免得她為難。
穿衣服,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吳逸飛懶懶地問了一句她要去哪。
“給總裁大人家里做鐘點工,前兩天就答應了,本來和喬與時約好了今天去歡樂谷的,誰承想今天又下大暴雨了,去不了,還是賺錢比較合適?!闭鼓谛P處穿上鞋,一邊用滴滴打車叫了一輛車。
吳逸飛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
展凝推門離開。
吳逸飛自己嘀咕:“騙鬼呢?還去當鐘點工,泡妞直說就行了??砂阉龔哪信笥咽掷锴诉^去了,嘖嘖嘖,南總……泡妞的高手啊,先是戒指,這頭大灰狼要吃掉展凝這只小白兔了?!?
展凝打了一輛車,看著沉睡在茫茫大雨中的城市,想著她和喬與時的事情。
好像自從喬與時知道了她和南仲謙的事情以后,對展凝疏遠了很多呢,好多的女人,為了防止日后的老公有顧慮,就提前做上一層膜,可展凝覺得,做過了就是做過了,那里的一層膜有了,心里的芥蒂過不去,誰承想,喬與時是在那種猝不及防的情況下知道的,那個人又是南仲謙。
那天的事情,讓展凝的心里像是吃了蒼蠅一樣。
到了南仲謙別墅的門口,展凝才想起來,沒拿傘。
把包頂在頭上,一溜小跑著去按門鈴。
她的頭像剛剛在視頻里顯示出來,南仲謙便看到是她。
傻嗎,連把傘也不拿?
南仲謙什么話也沒說,拿了一把傘就走出了別墅的大門。
開門,把傘頂在了展凝的頭上。
兩個人挨得很近,進了客廳。
“不是不來了?”南仲謙問了一句。
“今天大雨,歡樂谷也去不了?!闭鼓烙嬜约河悬c兒感冒了,因為覺得說話很不舒坦,而且雨太大,把她的衣服從里淋到外,整個人像是被水泡透了,不舒服的很,頭發(fā)也黏黏的,要不是南仲謙出去接她,她可能更慘。
“估計你那小男朋友挺不高興的?!蹦现僦t推開了客廳的門。
什么叫小男朋友啊,帶著不屑一顧。
不過這話展凝沒說出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