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凝仿佛剛剛看見佟錦一般,說了一句,“佟小姐,你來了?!?
“嗯!”佟錦說了一句,每次在展凝面前,都是小心翼翼,根本沒有情敵的劍拔弩張。
她也不知道這種形勢是怎樣產(chǎn)生的。
“剛吃了飯,想走走路,正好就走到了南總的辦公室來了?!闭f完,佟錦就來回地走著,眼睛的余光告訴她,南仲謙的手一直在低頭拿筆,根本沒有朝她看。
所以,她心機地拉過了展凝,要和她一起走。
幸虧南仲謙的辦公室很大。
佟錦的意思,展凝很明白,因為她剛才已經(jīng)看到了低著頭的南仲謙。
她現(xiàn)在也想知道,南仲謙會為了誰抬頭。
雖然她沒有吃飯,餓的饑腸轆轆,可她就是想驗證。
她的這種想法很變態(tài),尤其她在搞不清楚她對南仲謙是什么感情的情況下。
兩個人在南仲謙的辦公室里走了起來。
果然,南仲謙抬起頭來了,朝著兩個人走路的方向,其實,他是朝著展凝的方向看去。
佟錦的心里咯噔一聲響。
早該知道南仲謙中意的人是展凝,根本不是她的,她非要自討沒趣地驗證。
展凝的心卻放下了,還是她的仲謙哥哥。
展凝很高興,下了二十五層。
下午下了班,展凝回家。
他們的小區(qū)里有一個噴泉,高檔小區(qū)嘛,是觀賞用。
展凝每次從這里走,都喜歡多看一眼這里的噴泉的,水很大,站在這邊就看不見幕布那邊的情況。
今天她站在噴泉的這邊,這個噴泉還是帶音樂的,只能聽到音樂的聲音和巨大的水聲,所以,一下子,噴泉就把外面的嘈雜和小區(qū)分割開來,小區(qū)自成一體的寧靜,而且,水很清亮哦。
天色已經(jīng)漸暗,展凝剛想抬腳往自己樓的方向走,不經(jīng)意間就看到了那邊有一個男人的身影,在抽著煙,透過水幕看著她。
他個子很高,所以,即使那么濃厚的水幕,還是沒有遮擋住展凝的視線,展凝還是一眼便看見了他。
他慢悠悠的眼神朝著展凝看過來,好像一直在看著展凝。
這是一副慢鏡頭和遠鏡頭的畫面,直到多年以后,展凝依然記憶清晰。
他像一道光,照亮展凝此后的歲月和時光,無論如何都不能把他忘懷。
她略略低了低頭,把頭發(fā)往耳后塞了塞,剛要走,就被南仲謙的聲音拴住。
聲音是從那邊發(fā)過來的,“你不知道我在等你?”
展凝的腳步頓了頓,好像片刻的功夫,南仲謙就來到了她的身后,抓住了她的手,“這么容易想走?”
展凝回頭,說了句,“我要回家啊,怎么?”
“想你了。”
展凝的頭往旁邊撇了撇,說了句,“不正經(jīng)?!?
“要是這一輩子都正經(jīng)就追不到女人了!”南仲謙坐在了噴泉旁邊的邊上,把展凝拉到了他的腿上,展凝的雙腿分開,面朝著他,跨坐在他身上,以前兩個激情的時刻多了,所以這種時候,并不覺得多赧然。
天色這么晚了,也不會有人看見,而且路過噴泉的人很少,因為很多人不喜歡噴泉,都直接從側(cè)門進了小區(qū),就是要故意避開噴泉。
展凝的姿勢,只能攀住南仲謙的脖子才能保證不掉下來。
“你干嘛呀?扣工資都扣到我的家里來了么?”展凝還在為今天的事情耿耿于懷呢。
“我來干什么你不知道?想你了,想那事兒了?!蹦现僦t炯炯的眼神盯著展凝,展凝只是低頭。
南仲謙忽然就吻上了展凝的唇,很輕柔的,非常寵溺的吻。
展凝剛開始還略驚訝,可是慢慢地就習(xí)慣了,畢竟都一起睡過那么多次了,不過是親吻,她也越來越喜歡南仲謙口中淡淡的煙草氣息和他身上的薄荷混合著的男人味,有時候竟然無法自拔,因為南仲謙走后,她常常著了魔似的去他那邊睡覺,為的就是聞他枕頭上的味道,和被子里他的氣息。
南仲謙開始解展凝的腰帶。
展凝一個激靈,手就握住了自己的腰帶,說了句,“不要啊,仲謙,這是在外面。”
“你又肯叫我仲謙了么?”南仲謙的唇在展凝的腮邊游走,問出來這句話。
展凝卻沒有回答。
因為南仲謙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并且,他把身上的西裝脫下來,披到了展凝的身上,一下子,把展凝整個人都罩住,“這樣,別人就看不見了,不是怕別人看見嗎?”
展凝還是覺得害羞啊,這畢竟是在外面,大庭廣眾。
“不要。”展凝在小聲地掙扎,“沒有遮掩,沒有安全感?!?
“天當(dāng)被,地當(dāng)床,要什么遮掩?我就是你的安全感?!?
展凝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覺得就東西填補了她長期以來的空虛,她很舒服地闔上了雙眼,然后不自覺地就在南仲謙的身上。
南仲謙手扶著展凝的腰,她略略往后面折著身子。
展凝俯下頭,去尋找南仲謙的唇。
又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她這樣主動。
偶爾有人經(jīng)過,展凝就嚇得掉了魂,緊緊地攀住南仲謙的脖子,南仲謙每當(dāng)這種時候就輕笑一下,摟住展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