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浪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慌忙去抓放在墻邊的武士刀和肋差。但張宗興帶來的弟兄們已經(jīng)如同潮水般涌入,砍刀、斧頭毫不留情地朝著這些猝不及防的浪人招呼過去!
戰(zhàn)斗在狹小的道場內(nèi)瞬間爆發(fā),沒有任何花哨,只有最原始、最殘酷的搏殺!
張宗興目標明確,直取佐藤!
佐藤到底是頭目,反應(yīng)極快,抓起桌上的酒壺砸向張宗興,同時翻身去抓自己的佩刀。張宗興側(cè)頭躲過酒壺,砍刀去勢不變,狠狠劈在佐藤剛剛抓到刀柄的手上!
“啊——!”佐藤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嚎,四根手指連同半截刀柄被齊刷刷砍斷!他捂著手腕,驚恐地看著如同殺神般的張宗興。
張宗興一步踏前,左手如鐵鉗般抓住佐藤的頭發(fā),右手的砍刀沒有絲毫猶豫,橫著抹過他的脖頸!溫熱的鮮血如同噴泉般濺了張宗興一身一臉,佐藤瞪大的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恐懼,身體軟軟地癱倒在地。
另一邊,戰(zhàn)斗也呈現(xiàn)出一邊倒的態(tài)勢。張宗興帶來的弟兄個個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又是有心算無心,砍瓜切菜般將那些醉醺醺、倉促應(yīng)戰(zhàn)的浪人砍翻在地。
斧頭劈開顱骨,短矛捅穿胸膛,砍刀撕裂肢體……慘叫聲、怒罵聲、兵刃碰撞聲、以及利刃入肉的悶響交織在一起,將這間原本充滿淫邪笑聲的道場,瞬間變成了血腥的屠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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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三分鐘,戰(zhàn)斗結(jié)束。道場內(nèi)再無一個站著的日本人,滿地狼藉,鮮血染紅了榻榻米,濃烈的血腥味蓋過了酒氣。
“檢查!補刀!撤!”張宗興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污,聲音冰冷地下令。
弟兄們迅速檢查確認所有浪人斃命,收繳了部分有價值的短武器和財物,然后迅速撤離,如同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融入夜色,只留下身后一片死寂和沖天的血腥。
回到安全據(jù)點,張宗興脫下沾滿血污的外衣,用冷水狠狠沖洗著臉和手臂。冰水刺激著皮膚,卻無法澆滅他心中那團火。
今晚的行動,雖然痛快,但也讓他更加清醒地認識到局勢的險惡和敵人的殘暴。
他想起蘇婉清,想起她此刻可能正周旋于巖井英一那樣的危險人物身邊。一種前所未有的擔憂和恐懼攫住了他。
他無法想象,如果蘇婉清的身份暴露,如果她遭遇到類似那些女學生甚至更可怕的境況……
“不行!”他猛地攥緊了拳頭,眼神變得無比堅定。
他找到蘇婉清,她正在燈下整理著與巖井“交往”中獲取的零碎信息。
“婉清,”張宗興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巖井那邊的任務(wù),暫停?!?
蘇婉清抬起頭,有些錯愕:“為什么?剛剛有所進展……”
“太危險了!”張宗興打斷她,語氣有些急促,
“日本人都是chusheng!你今天也看到了情報,他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我不能讓你再去冒這個險!男人還沒死絕,還輪不到讓你們女人去前面頂著!”
他的話語帶著江湖人的直白和霸道,更帶著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近乎固執(zhí)的保護欲。蘇婉清看著他因為激動而微微發(fā)紅的眼眶,看著他眼中那份毫不掩飾的擔憂,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
她明白,這不是大男子主義,而是這個男人在用自己的方式,拼盡全力保護他認為重要的人。
她沉默了片刻,沒有爭辯,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我會找個合適的理由,慢慢疏遠巖井。”
張宗興看著她順從的樣子,心中緊繃的弦稍稍松弛,但那股因同胞受辱而燃起的怒火,以及對未來更加殘酷斗爭的預(yù)感,卻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
血債,必須血償。而保護身邊的人,在這場愈發(fā)黑暗的戰(zhàn)爭中,也成了他必須堅守的底線。夜色更深,上海的暗流,因為這一夜的血腥,注定將變得更加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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