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服草原烈馬?你也要先有命活著!”
姬瑾瑜剛走進山洞,把云鹿放在地上,迫不及待的開始脫衣服,背后傳來冰冷的聲音,驚得他手一抖,衣帶打成了死結(jié)。
“什么人?”
他渾身僵硬的轉(zhuǎn)過身,只見一個膚色黝黑,身著粗布短衣的農(nóng)家青年站在洞口,目光冰冷的望著他。
姬瑾瑜心中一動,向地上的云鹿抓去,那青年似乎早已猜到了他的意圖,斜跨一步,后發(fā)先至,擋在他身前。
“你是什么人?竟敢壞本公子的好事!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
那青年并不答話,冰冷的目光盯在他臉上,如同再看一個死人。
“姬瑾瑜,我已經(jīng)給過你好幾次機會了,可你總是要自己尋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姬瑾瑜面色大變驚呼:“你是嬴……弈……”
他的話沒有說完,嬴弈已經(jīng)出手,青霜劍寒光一閃,刺入他的咽喉,而后迅速拔出。嬴弈真氣外放,噴濺的鮮血在他面前一尺處被阻擋,斑斑點點的灑落在地。
姬瑾瑜軟倒在地,雙手捂著咽喉,發(fā)出“格格”的聲音,終于沒了聲息。
他原本不想就這樣殺了姬瑾瑜的,他還想著借助退婚和姬瑾瑜好好的接近姬先生,看看能不能查出點關(guān)于九州的秘密,但姬瑾瑜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超出了他的底線。
嬴弈收了劍,恢復(fù)了本來模樣,望向云鹿。
云鹿淚眼模糊的大眼睛泛著光,深藍色的瞳孔漾著盈盈的水波一眨不眨的望著他,凝住在他面上,仿佛永遠也看不夠。
她的衣衫雖然皺皺巴巴,但也都還完整,一只腳上穿著雪白的紗襪,另一只腳上的襪子早已丟失不見,雪白的足弓暴露在空氣中。
嬴弈嘆了口氣,俯身解開了她的禁制。
“嬴弈!”
云鹿一恢復(fù)行動就撲進他懷中緊緊抱著他嚎啕大哭,似乎要把心中的委屈全部發(fā)泄出來。
“沒事了沒事了,不怕,有我在。”
嬴弈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出安慰。
云鹿身為公主,從小在骨利養(yǎng)尊處優(yōu),這段時日來中原后,才真正見識到了江湖的險惡,擔(dān)驚受怕,吃了不少苦,也真難為她了。
云鹿哭了一陣才漸漸收住了哭聲,不好意思的看著嬴弈被淚水打濕的衣衫,紅著臉垂下螓首。
“我們下山吧。”嬴弈抱起她,向山洞外行去。
“嗯。”
云鹿發(fā)出一聲嬌媚的鼻音,仰起頭定定的望著他,忽然吻在他的唇上。
“唔……”
嬴弈橫抱著她,她的兩條玉臂緊緊勾著嬴弈的脖頸,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忘情的親吻。
“唔……云鹿,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先回去。”
嬴弈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她分開,云鹿螓首埋在他胸前,羞赧的嗯了一聲。
姬瑾瑜帶來的那幾名侍衛(wèi)早已處理完了尸體,聽從姬瑾瑜的吩咐守在遠處東張西望。
“云鹿,你先等一會兒。”
嬴弈叮囑了幾句,出了山洞,變成姬瑾瑜的模樣,來到那幾名侍衛(wèi)身旁。
“公子!”
既然恭敬的行禮
嬴弈笑了笑沒有說話,招了招手,把人都叫了過來。
“公子,你......”
青霜劍青藍色的光華急閃,這些侍衛(wèi)不曾提防,全部斃命。
嬴弈滅口之后,連同姬瑾瑜的尸體一起一把火燒成了灰燼,徹底來了個死無對證,做完這一切,才抱著云鹿下山。
他的心中也是一陣后怕,若是再晚來片刻,云鹿就真的毀在姬瑾瑜的手中了,展開身法飛奔下山。
青靈山云鹿的危機解除了,接下來就輪到云溪山遙夜那邊的了。
嬴弈心急如焚,遙夜的遭遇讓他懸著的心又緊了幾分,云鹿就已經(jīng)如此驚險了,他不敢想象遙夜會怎樣。
下了玉泉峰,嬴弈想了想把云鹿收進乾坤鼎,云鹿收進乾坤鼎后,乾坤鼎放不進戒指中,嬴弈只好把乾坤鼎縮小到酒杯大小放進懷中,向云溪山急奔而去。
云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