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身體都有些僵硬了,才聽見霍臣梟那句“好了。”
她如釋重負(fù),迅速爬起來,還不忘把引起意外事故的素描本撿起來,背在身后。
咚咚咚——
書房外有人不輕不重地敲了三下。
霍臣梟從沙發(fā)上坐起,理了理衣領(lǐng):“進(jìn)?!?
阿勁推開門:“先生,晚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來了來了。”岑知霧抱著素描本走得飛快,身影匆匆消失在樓梯口。
擦肩而過時(shí),他注意到女孩略顯凌亂的頭發(fā),再看一眼,她的鼻尖和眼尾微微泛紅,額頭出了一層薄汗,碎發(fā)粘在兩側(cè),好似剛剛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正覺得奇怪。
霍臣梟不疾不徐地起身出來了。
阿勁神情微妙,欲又止地提醒:“先生,您的衣服皺了?!?
男人垂眸,他胸前那一塊襯衫布料皺巴巴的,像是被人緊緊攥過一樣。他用大掌撫了撫:“無妨?!?
一瞬間,阿勁豁然開朗。
原來他們?cè)诜块g里……
他那剛才催促兩人吃晚餐,豈不是成了沒眼力見兒的電燈泡了?
吃過晚餐,霍臣梟回房間換了身衣服。
不知道是和岑知霧接觸的時(shí)間太長了,還是心理作用的緣故,他總覺得有一股清新澄凈的暖香繚繞在鼻尖。
踏進(jìn)臥室的的意識(shí)里,身著白裙的女孩突然出現(xiàn),像下午在書房發(fā)生過的那樣,她腳下一滑,將他撲倒在沙發(fā)上。
與現(xiàn)實(shí)大相徑庭的是,她跨坐在他的腰腹間,上身下俯,水潤飽滿的唇瓣擦過他的嘴角。
“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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