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南仲謙猛地一拉手,展凝的身子直直地向前傾斜而去,眼看她的頭就要撞在車上,千鈞一發(fā)之際,南仲謙的手伸出來,按在了她的頭頂,她直直地進入了南仲謙的車上,南仲謙又一抱,她跪坐在了他的身邊,他一只手拉著展凝,另外一只手攬緊著她的腰。
動作太快,展凝驚惶未定。
南仲謙的眼睛看著她。
“如果你要告訴他,會怎么說?‘和我上.床的人是南仲謙,他喝醉了酒,強要了我’?還是,‘我在美國的時候,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性.欲,南仲謙一挑逗,我就上了他的床?’嗯,展凝?”
南仲謙的眼睛凝視展凝,說話的聲音沙啞到要死。
展凝從小到大,從未聽過這樣低沉性感的聲音,即使喬與時,也沒有這樣的聲音。
可能是喬與時年齡不到,南仲謙的這個年紀,恰好有這種性感。
展凝頭偏向一邊,不去看南仲謙,但是她必須要承認,他說的是實話。
可是,那樣的錯誤,她真的不會再犯了。
“回答我!”南仲謙抽出一只手來,把展凝的頭又轉(zhuǎn)回來。
當時的展凝,還沒有意識到倆人的動作有多曖昧。
“可能會折中,你喝醉了酒,我沒控制住?!边@才是事實的真相。
南仲謙大笑起來,“我有什么魅力,能讓你沒控制?。俊?
“你別自作多情,我的意思是我沒控制好我自己,我二十多歲,沒有控制住荷爾蒙而已,只因為你是個男人!你放開我?!闭鼓趻暝?。
“呵,二十歲的女生,別人都在上學,你的性.欲是有多強?竟然沒有控制???和一個叔叔輩的男人發(fā)生了性關(guān)系?”展凝在南仲謙手里掙扎,南仲謙越鉗越緊,而他的口氣中,也有著很濃的怒氣。
“叔叔輩的男人”這是當時展凝形容他的原話。
現(xiàn)在他說出來,自然略有諷刺。
畢竟從未和一個男人就“性.欲”“荷爾蒙”這些問題交流過,南仲謙這樣說,展凝自然有些下不來臺,“你快放開我!”
展凝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氣,就一直在掙扎。
怕她摔下去,所以南仲謙沒有輕易放開,而是試探著慢慢放開。
展凝下車,轉(zhuǎn)身跑步離開。
她要回去質(zhì)問吳逸飛,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太出乎預料。
想不到,吳逸飛的回答卻是:你和誰上過床,我確實不知道,不過你從美國回來以后,經(jīng)常失魂落魄,我感覺你是發(fā)生了什么,而且,你又洗了一次床單,我推測出來了!今天我知道答案了,原來是你的總裁。
結(jié)果還不錯!
什么叫結(jié)果不錯?
而且,南仲謙看展凝是什么眼神,吳逸飛一眼就能夠判斷出來,展凝身在其中看不出來,可是她懂得。
而且,展凝連人家的結(jié)婚戒指都戴上了。
喜歡喬與時,見鬼去吧。
果然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展凝以為自己隱藏得挺好,想不到出了這么大的破綻。
“那你今天在一群人面前讓我下不來臺?”展凝又急又氣,摔門而去。
從此和吳逸飛有了梁子,原本挺好的閨蜜現(xiàn)在誰也不跟誰說話。
就這么過了幾天。
展凝沒跟喬與時聯(lián)系,既然他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選擇權(quán)在他,展凝等著。
不過,很快傳來消息——喬與時去北美了。
原因展凝不知道,不過可能跟他回爐的那批珠寶有關(guān)。
二十八層,臺球室。
“這貓捉老鼠的游戲開始了?”譚柏山問了一句。
他最近老來找南仲謙,因為南仲謙找了十幾年的人終于找到了,他倒要看看下面是怎么發(fā)展的,每次來,他都饒有興趣。
“這頂多算預熱?!蹦现僦t聲音不疾不徐。
“把喬與時弄到北美,已經(jīng)給人家釜底抽薪了,你還想怎樣?這還算預熱?”譚柏山眼睛看著南仲謙。
平常時刻,南仲謙的眼里少有波瀾的,可現(xiàn)在——不同了!
萬千星光入他眼,熠熠閃光。
“不過也是,先來后到,既然來晚了,就把對手弄走,確實是好計策?!弊T柏山點了點頭。
“北美那邊確實需要人來做短暫的培訓,讓他過去不是我的一廂情愿。還有,你剛才說先來后到,到底是誰早?”南仲謙問了一句。
譚柏山恍然大悟,“你早,當然是你早?!?b